狗狗训练2
作者：赛博菩萨
时间:ds关系3周 周六半夜到凌晨
深夜，我跟脑哥商量了等他开黑结束之后再做一下狗狗训练，我说这次还是准备了狗狗惊喜，要是鸽了我他一定会后悔。
我这边提前开启了视频，布置了场地，点了一个小蜡烛放在旁边，火光闪烁，非常温馨。视频对面脑哥还在跟朋友开黑，我则趴在地上刷刷B站视频。中间听到脑哥叫了声“佳佳”，我抬起头，然后他告知我开黑大概还有多久结束，我很享受在等待中偶尔被呼唤，有种互相陪伴又不粘腻的美感。在之前的ds视频训练时，我喜欢在休息的间隙也暴露在镜头前，在镜头前睡觉等主人喊“佳佳”，再迷迷糊糊起来，模仿睡梦中突然被主人叫醒的小狗。
大约凌晨一点半，脑哥结束了开黑，终于到了狗狗训练时间。他当时没有对这次狗狗训练做明确的规划，但我并不介意，我说还能继续做姿势训练，然后狗狗惊喜需要花十几分钟展示。
脑哥说可以先做狗狗惊喜。
这次的狗狗惊喜是给主人画一张人像速写。
我没有系统学过绘画，这周为这次惊喜做的准备有：在B站看了一点点速写教程；网购速写本；路边文具店花五毛买了块橡皮；从包包里找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用上的考试涂卡铅笔。
描述这些的时候，我感慨道：“这让我想到了木兰辞——‘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那你现在摆个姿势吧。”我拿起铅笔。
“主人先去上个厕所。”
“你要不顺便换个衣服？”
“佳佳你这么说会让主人有点压力。”
我哈哈大笑，安慰他放轻松。
过了一会儿，脑哥回来了。
“哟，你没换衣服呢。”我故意逗弄他。
“这件——应该还可以吧。”
“嗯嗯。可以可以，衬衫应该还比较好画。你摆个姿势不要动。”
于是脑哥摆了一个在桌上单手托腮的姿势，我也开始随意发挥了，一边发挥一边碎碎念。
“那个教程说第一步可以先画整个的剪影、轮廓。”我念叨着临时抱佛脚学来的小技巧，一边认真观察着视频里主人的样子，“你这个头的形状就很好画，跟你的卷发合在一起正好挺圆的。”
“我可以一边保持姿势一边聊天吧。”
“可以。”
“主人觉得佳佳准备小惊喜的行为有点像恋爱的一百件小事耶。”
我不置可否：“或许有点像？我跟别人玩的时候也会准备新的花样。”
“你这个卷发有点难画，教程里没教卷发怎么画。”
“给主人看看，画什么样了？”
“不给。还有，不要动。”我窃喜，借这个互动暗搓搓对主人说命令式的祈使句。
“哎呀，好像给你脖子画长了。给你画瘦了。”
“我脖子有那么短吗？就让它长点呗。”
“那可不行，要改改。”我拿着橡皮擦呀擦。
“你要不还是对着我瘦的时候的那张照片画吧。”
“不要。狗狗速写就是要画当下的主人，同时也是一种陪伴和互动，要实事求是。”
“唉，我大概也只能画到这样了，也算有个形吧。”我对着成果拍了一张发送过去。
我忘了脑哥当时怎么评价这张画了。
我说：“要不发推上？会暴露隐私吗？”
“这种画还不至于暴露我肖像吧。”
“那等狗狗训练结束我再发，还得想想配什么文案。”
“现在就发出去吧。”
“现在？哟，你很着急嘛。”
“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主人活着还是死了。”
“放心吧天呢。根本没人在意你的死活，没人在意啦。放松一点。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
“佳佳你这话扎心了。”
我随便配了句话就将这张画发出去了，然后刷新几下看看有多少点赞。
“接下来佳佳想做什么呢？”
“就做姿势训练吧。”
于是在主人的命令下复习了几个狗狗姿势：狗狗坐、趴下、狗狗蹲。
新增了一个动作，狗狗撒尿，姿势是跪趴的时候往身体一侧抬一条腿。我顺带还学了下猫猫拉屎拉尿的姿势以表明我对猫猫的爱——它平时陪我上厕所，我也观察它上厕所。
在做狗狗蹲的时候，我依然没有保持住平衡，会一屁股坐地上，这次主人没有像上次那样换别的指令，而是重复说“蹲下”。他就这么看着我在反复的蹲姿命令中挣扎。我还是穿了上次那件短睡裙，所以蹲着的时候连内裤也会露出来。
“主人很喜欢看佳佳在狗狗蹲的时候腿抖的样子。”
“为什么呀？”
“这展现了一种不适。”脑哥笑着用带点玩味的语气回答。
听到这话之后我对着主人假装凶狠地汪汪叫，瞪他，坐定然后很明显地翻了个白眼，把他逗乐了。
实际我也乐在其中，安全范围内的不适一直是我的快感来源。
这时候，脑哥又提了一嘴希望佳佳的人格也能有狗格的松弛。我表示不可能，并且坦白做狗的时候连命令都不会想着一定要好好完成，狗狗蹲的时候一直在偷懒。
“主人知道，但主人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时候放过佳佳了。以后可不一定哦。”脑哥解释道，“不是有个成语‘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嘛。主人希望佳佳在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松弛的时候松弛。”
“哼，严肃活泼，训警犬呢。”
“佳佳现在越来越像条小狗了呢。你还记得你是狼吗？”
“独狼是你给的形容，我自己给的形容是魅力型狗狗。”
这时候，脑哥那边的视频画面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挡住了，他收养的其中一只流浪猫跳上了桌子，又是那只很肥很壮的杂毛猫。
脑哥在镜头前摸了摸它，但没有把它挪走。
“你的猫挡镜头了，快把它拿走，拿走。”我催促道。
脑哥没理我，他任凭那只猫在镜头前蹲着。过了一会儿它甚至舒服地躺下了，仰起脑袋让脑哥摸下巴。
我假装气急败坏，狗爪指着它，开骂：“这只孽畜，怎么还躺那儿了？快把这只孽畜拿走，现在是撸狗时间，不要撸猫！”
主人一边撸猫，一边说：“你看它多乖。佳佳要失宠了呢。”
面对失宠危机，我笃定地自说自话起来：“主人喜欢小狗一定不是因为小狗听话。小狗不需要听话也可以得到主人的喜爱。而且主人说了并不想要乖狗狗。”
“主人不是要佳佳做乖狗狗，不过主人希望佳佳有点危机感。你看看。”主人拍了拍孽畜的尾巴根，跟他之前描述的一样，它慢慢撅起了屁股，“你看它多会撅。”
我“目瞪狗呆”，看着一只公猫在另一端争宠，嗯，一只公猫。
太荒谬了。我愣在镜头前看公猫在那发骚，我又够不着，只能对着它狗叫，我的狗叫并没有威慑到它。
“要不佳佳也学学呢。”
我撅着嘴不情愿地听从了命令，学着那只公猫，伸直双腿抬起屁股。
“屁股对着主人撅一个。”
我又转身做了相同的动作。
“这才对嘛。佳佳可以坐下了。”
我又转过来，斜放着腿坐下，没有按狗狗坐的姿势，沉默地瞪着主人。
“坐下。”
我还是没听命令，回应道：“不坐。”
“佳佳怎么了。”
“主人要佳佳跟一只肥猫搞狗竞，佳佳觉得很烦，有点生气。所以刚刚不想听命令。”
“主人明白了。”
“现在可以了，继续吧。”
接下来做的那些旧的狗狗姿势，脑哥调笑我：“虽然引入的狗竞对象是只猫，但是真的很有用耶。佳佳的背都比之前挺直了，姿势做得更标准了。”
姿势训练也差不多结束了，又到了狗狗自恋时间。夜间的灯光柔和又优雅，衬得皮肤很白，别有一番风味，我在镜头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有个扭身子的瞬间，前襟没有兜住乳房，我看到视频里她们突然暴露，故作矜持地立刻将布料挪回胸前，这套动作做完，我觉得自己有些滑稽，笑了起来，视频另一端的脑哥也笑起来。
“又开始了你。”脑哥吐槽，“还是跟上次差不多的pose，能有点新的么？”
“我尽量。”这个要求难到我了，确实摆来摆去就那几个样子。
我干脆将肩上的带子拉下来，袒胸露乳，双手托托自己的双乳。我好像很久没好好摸过她们，手感很软和。
“还有呢？还有别的吗？”
我想了想，笨拙地举起双臂，指尖摸到头顶，歪着脑袋比了个爱心。
好吧真的很没创意。
还比了两次。
“现在都快三点了，佳佳打算什么时候睡觉呢？主人发现佳佳做狗时候真是精力旺盛啊。但是主人已经累了。”
“今晚上狗狗训练没多长时间啊。才一个半小时嘛。”
主人看着凌晨三点还很有精神的小狗，问：“佳佳还记得白天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你白天####”
我恍惚了，后面几个字好像没听清，大概是在问我还记不记得白天的表达训练中还哭过的事。
在狗狗角色扮演中，我“忘记”这回事了，下意识就回了句“什么，不记得了。”
我躺倒在地上，内心却依依不舍，因为这之后脑哥有点事情，可能会有两三周没有狗狗训练，此刻他却要我去睡觉。
“求求……”我望着浸泡着昏黄灯光的房间，很小声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像小鱼吐泡泡，更准确些说，是比目鱼，将一部分身体埋在泥沙中，两只眼睛都朝着天花板。
唉，后半句的进一步奇妙比喻还不如不写呢。为了更准确的描述，破坏了句子的美感。但我是有点恶趣味的人，就是要保留这个比喻并且让你们看看比目鱼是什么样子。
“求求，求求主人了。”我尽量平静又清楚地讲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话，语速比平时更缓慢，“再多陪佳佳一会儿吧。”
“再多看看佳佳吧。”
“佳佳想要主人更多注视。”
“佳佳想要主人陪佳佳做什么？”主人问。
“佳佳想要主人看着佳佳自慰。”
于是主人宽限了十分钟，我躺着双腿大张，用最舒服的姿势开始自慰。
“佳佳又在扯项圈了。”我一手拿着震动棒，另一手勾着脖子上的项圈。
“佳佳扯项圈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可以描述一下吗？”
“佳佳在想，扯着项圈的感觉就好像主人在身边。”
“主人可以——”停顿的时候是在思索。
“主人可以抽打佳佳的脸。”
“主人可以逗弄佳佳的乳头。”
我想我说话的语气中不带任何情绪，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思索出来的语言内容却越来越狂野。
“主人——”
“主人可以踩在佳佳身上。”
“可以把脚踩在佳佳胸口。”
“主人还可以——”
这次停顿更长了一些。
“可以插入。”
“主人有点没听清，佳佳可以再重复一下吗？”
我没有去质疑他是真的没听清还是故意要我重复。
“我说，主人可以插入佳佳的身体。可以插入佳佳的阴道。”
“可以是主人的手指插入，可以用道具插入，也可以是主人的器官。”
“最后一个，主人希望佳佳试试其他词。”
“生殖器。”
“再换一个呢？”
“阴茎。”
“还有吗？”
“没了。”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这几个词里面，佳佳最喜欢用哪个词？”
“器官。”
“为什么？”
“左小祖咒的一首歌里用的就是这个词。”
后来我翻出那首歌了，歌名叫【你是一个好人】，一首内容有些酸臭（非贬义）的描绘爱情的编曲又很惊艳的歌：
你的问题是 浑身没有不是
每晚你睡觉抓着我的手腕
每天你醒来抱紧我的器官
“主人听到这些是什么感觉？”
“主人听到佳佳这样说还挺开心的。不过主人想的场景是佳佳跪在主人面前，有个假阳吸在地上，佳佳坐在上面，然后主人扇佳佳的脸。”
十分钟时间到了，我还没有高潮。
“主人，主人可不可以再给点时间。”
又宽限了五分钟。
“五分钟可能还是不够。”
“时间到了要是佳佳还没高潮的话就停下吧。佳佳平时自慰要那么久吗？”
“可能我刚刚自己在说话分散注意力了，那我还是不说话了。希望主人多说说话。”
“佳佳为什么想要主人说话呀？”
“因为佳佳躺着，看不到主人，只有听到主人的声音才能让佳佳感觉到主人在看着。”
“佳佳希望主人说些什么？”
“可以描述画面。”
“好的，那主人开始描述了。”
“主人能看到佳佳臀部肌肉的收缩。”
“主人看到佳佳的白色内裤还挂在一条腿上。”
“主人看到佳佳两腿之间那条缝，有水流出来了。”
“欸？已经流水了吗？”我微微抬头。
“是的，佳佳的水都流到屁股上了。”
“也流到地毯上了。”
“还有两分钟哦。”
来不及了，但我没有感到焦急，反而十分平静。
“时间到，佳佳停下来吧。今天都不要自慰了。”
“今天？”因为是凌晨，我需要明确的时间范围。
“现在佳佳去睡觉，在睡前不要再自慰了，醒来之后可以。”
第二次狗狗训练到这里就结束了。
写这篇记录的时间是ds实验开始5周，但其实已经连续两周没有ds互动了，所以这算是最新的记录。本来在这里还要写写上面提到的在表达训练时哭泣的事，但是现在写不下去了，那是属于我个人议题的比较痛苦的事情。你们可以看到故事里我对“主人”的称呼一会儿是“脑哥”，一会儿是“主人”，故意这么安排的，写的时候潜意识里是哪个词就用哪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