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
像梦一样,昨天加入了一个SP群,正好有个女生找女主,她比我小两岁。很快便订好了国庆的钟点房。线上聊天时,她显得很保守。
我多次试探她能不能接受一些羞耻的姿势,她只是说希望循序渐进,也会介意其他身体接触。
我问她:你介意其他的接触吗,但我保证不会插入?
她说介意。
那么,作为姐姐,我当然不能欺负妹妹啦。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能激发妹妹的欲望之魂,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我会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不过日子还长嘛,总有机会的。
见了面之后我发现她的气场比我还强一些,当时还觉得没有什么关系。
先按照传统的方式打了她一顿,工具只有手、发刷、皮带。皮带很细很轻。在过程中她几乎面无表情,也没有叫喊,只有偶尔的聊天,吐槽各自的前男友,所以我时常会连续击打一侧的屁股,想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很能忍,可她最多也只有伸手挡而已。
中午十二点多办的入住,四个小时的钟点房。结束后也才不到两点,接下来就是聊天了。我们的前男友都不是特别有情趣,我们一边吐槽他们一边大笑,我还一边给她揉屁股。
她说她是双,我也说我是双,都觉得总是一种角色很无聊。可是啊,她的表现,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处于被的角色却没有被的氛围,没有倔强或者屈服的样子。而我呢,作为主,好像也太过温柔和善了,任由她休息,换姿势。
“你被打屁股会湿吗?”
“一点点。”
“你跟你前任做爱除了活塞运动还做些什么?“
“没什么,就亲亲摸摸。”
“体验过高潮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潮。高潮是什么感觉呢?”
“会有点痉挛吧,到头忍不住的感觉。”
“那或许是有过的。”
“姐姐你是来收集素材的吗?那我们能玩点什么剧情。”
“唉,f/f的故事不算特别感兴趣,也挺难安排剧情的,而且刚认识也很难入戏吧。”
她提到,曾经有个女M给她科普大圈的花样,还约她实践,她因为当时还没消化那些,就拒绝了,现在很后悔。
我把玩着皮带,隐秘的冲动在心中酝酿,又羞于启齿。刚刚让她面对镜子跪在椅子上的时候,看着她红彤彤的屁股,就在想自己也能挨那么多下,坚持不吭声吗?被那样抽打是什么感觉?
我又看看发刷,心想:噢,我好想试试!
我提到,我觉得作为主,没体验过被的感受,可能做不好一个主,容易不考虑被的感受,独断专政。
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暗示了。看看表,已经三点了。
她又聊了一些关于前任的事,还有专业上的事,我发现有些也可以当素材,可惜我不了解那个专业。
一边聊天,一边偷偷地遣词琢句,我该怎么说?脑子里飞过几百种方案:
那个,我想体验下你的感受……
我也想试试那个工具……
要不你给我来几下呗……
但我说不出口,有损我作为主的尊严。要怪就怪我太闷骚吧。亲爱的妹妹,你看到这里可别嘲笑我呀。
三点多了。
“差不多了吧。”她穿好了衣服
“还有四十多分钟呢。”我说。
“那干什么?”她说。
隔壁传来小情侣的叫床声。
“听到那个的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
“做爱的声音。”
“没听到。”
……我沉默。
“要不,我们换一下?”她试探道,“你不是说你带了跳蛋嘛,拿出来用用。”
噢,那个跳蛋,本来是想给她用的,结果最终要用到我身上了。虽然它跟阴茎差不多粗,但是我觉得它塞不进下面,只是在外面震震就够了。
我拿出了跳蛋,脱下了牛仔裤。这是姐姐的自觉。我边脱裤子边说:“我可能会哭,但……你不用太过于在意。”
我身高在女生中算高个,身材均称,腿很白但有点肉肉的,那时穿着白桃风格包臀内裤。
“那姐姐的安全词是什么呀?”
”借用你的吧。什么来着?“
”新斯的明。“
妹妹坐在床沿,我趴在她的腿上,看她拿起了发刷,我问:“上来就用这个吗?”她就先放下了。
很快,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其实还不算特别疼,但我还是会顺势小声呻吟。
“十下,报数。”
我照做了,报数时带着哭腔。没有真的哭,我只是发出委屈的声音衬托气氛罢了。当然了,这么小声的叫喊属实羞耻。
我感觉到内裤被往中间提了提,露出更多了。
“嗯,有点红了。”她继续提着我的内裤,拿起了发刷。
“疼吗?”
“疼。”后来每次被问疼不疼,我都说疼。
连续的打击还是有点疼的。我一边喘息,发出悲鸣,一边却能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刚刚连续打你一边屁股应该很疼吧?”
“唔,这下你知道了。”
“那你还挺抗打的。”
“二十个,报数。”发刷落下的频率和力度好像上了一个台阶。
我呜咽着报数,其实到二十的时候已经不太能忍住了,我又疼又不敢停止报数,最多只能加个“嘤嘤嘤”的哀鸣。
姐姐就是这么怂。
“把内裤脱了。”
听到命令后,我从她腿上起来,双腿跪在床上,准备弯下腰脱内裤,避免她看到我正面的私处。
“等等,当着我面脱。”她让我直起来面向她。
我直直地在她旁边跪着,愣了一小会儿,“这……”我真的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
“要不我给你脱?”
我赶紧脱下内裤,把它从我的臀部滑下,经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放在一旁。
我穿的T恤没能挡住面前那片森林。
下身光溜溜的了。
我继续趴在她腿上,发刷又不断打在屁股上。又报了二十个数。
疼。
双腿被分开,她能看到我的私处。
“姐姐你湿了呀。”妹妹一脸平静地说出如此色情的语句。
“嗯,我被打屁股会湿。”姐姐也淡定地讲出如此羞耻的话。
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的手游走在我的私处,撩拨河水浸润整片森林。连肛门也被她撩拨到了,指尖轻轻的触碰,痒痒的,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不,那里……不要……太羞耻。”我娇喘着,脸红心跳。
她的手指蘸取我的淫液,涂满我的整个阴唇,滑滑的,“水好多。”
我在她腿上撅着屁股,随着手指的挑动,胯部如波浪般起伏,时不时落下的巴掌也让我的臀腿微微震颤。
“唔嗯……我是不是该连夜打车离开地球——嗷唔,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感受着私处泛滥的羞耻,尖细娇柔的声音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该换姿势了。我突然听到她感慨什么什么好大。
“你说什么好大?”难道她从我的领口看到胸了?
“没什么。”
“腿分开,再开一点。”
我两腿分开跪在床中央,手臂在前面支撑着。
“不要拱起,塌下去。”
我的头与肩都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从后面看,是什么样子呢?好看吗?色情吗?
姐姐不知道,姐姐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妹妹面前。
这样裸露着下体,同时臀部被拍打着,滑润的私处被上下来回抚摸。
“你能进几根手指?”她问。
我又一惊:“啊……我不知道,还是不要,吧。”
“数二十下。”皮带呼上来了。
频率还挺快,我依旧带着哭腔报数,特别疼的时候也会叫得大声一些,音量的变化与痛感一致。
其实想要忍住不发出那样的声音,我也能做到,但实际上给出一些反应,才便于双方控制节奏,对吧?
“来点更羞耻的。”
“哦,什么?”
“躺下来。腿抬起来,手把住腿。”这样,她就在我面前了,我故意把头别到一旁,避免跟她对视。
“看着我!”
“嗷……”我小声惊呼,被看出来了。
“能叫我主人吗?”她看我沉默了一会儿,“不愿意就算了。”
“啊这……主,人?”我缓慢地说道,又平静地补充,“嗯,光是这么叫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感觉。除非——你会像主人一样,就比较刺激了。”
她拿着跳蛋在我的私处摩擦,我娇喘着,可好像没有触及到“正确”的位置。
“后面一点。”我说。
“往左一点。”我又说。
跳蛋却往相反方向移了。
“哦应该是另一边。”
“你可以让我自己调整。”我提醒道。
“行,那你自己动吧。”她拿住跳蛋。
我扭动着胯部,使劲想让跳蛋触碰到舒服的位置,可怎么也无法实现,总是会偏离。
“你没拿住呀。”我埋怨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就想看我扭动的样子?”
“是你太滑了。”她倒还甩锅。
“……那还不是你弄的。”
我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她还是面无表情。“主人你开心吗?”我问道。
“开心啊。”
“那你怎么没什么表情?”
“我是应该笑吗?”我眼看着她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哈,她绷不住了。
我大笑。她倒是很快恢复了。
“能摸胸吗?”她问。
我默认。
T恤被撩起来。她从我的胸罩罩杯上方揉我的左胸,“好大,好软。”
“也不算大吧,也就平均水平。”我不知道我这时候在谦虚什么。
“胸罩好碍事啊。脱了吧。”
我抬起腰,手往背后去解胸罩。她看我有些费劲,“要不全脱了吧。”
“啊,那不就,全裸了?”我一边说着犹豫的话,一边把T恤连带胸罩一起脱了。
红唇像花儿一样落在我的乳房,左胸的乳房被吮吸着。
“噢,这个乳头竟然立起来了。”我很惊讶,因为我左边乳头日常凹陷,前任日常也得刺激好久才能让它突起。
“受到刺激就是会立起来啊。”
“可是,以前没有那么快。”
“那是那个男人不行。”
水持续不断。
右边乳房也被揉了,好像还被打了一掌。生理上没什么感觉,但视觉上,啧,刺激。
“要进去喽。”
“什么?”屁股又被打了几下。
“不是让你分开腿吗?手抱住腿。”
“啊……呜”跳蛋居然进去了,进去的短暂过程产生了快感。
下体被抽插着。活塞运动发出的水声,一直是小黄油里面的夸张桥段,现在却真实地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个过程中她用过手,也不知进去了几个手指,但因为有些尖锐就还是换成跳蛋。
“你听到了吗?”她问。
“听到了。”阴道中传出有节奏的吱吱声,像是柔软的水果在杯中被搅动,汁水四溢。
“你不求我,我可要停了哦。”
“帮我高潮。”我竟不知廉耻地说出这个祈使句。
“叫我什么?”
“唔,嗯,主人。”我随着抽插喘息着。
“我在干什么?”
“在帮我高潮……”
“谁在帮你?”
“主人……在帮我高潮。”这个桥段很老套了,但真的身处其中,又是另一番羞耻的感觉。
“别乱动!”她用膝盖压住我的一条腿,确保我私处完全裸露,这个姿势也是蛮色气的。
“叫大声点!……我叫得可比你好听多了!”
我一边试着把音量放大,一边又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刚你是说,你叫得好听?”
“是啊。”她大方承认。
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听到),我在心里想着。
这时候已经接近尾声了。
姿势换回狗趴式。跳蛋后入。
发刷又登场了。
“每打一下说句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她命令道。
“啪!”“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噢这也是老套的桥段,我犯什么错了?这不重要,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用“莫须有”便可解释一切。
……
后入式的活塞运动开始了。
“可以一边打一边那个。”我又提醒道。
时间就快到了,女生干这种事就是持久哇。前任就是冲了之后就蔫了,而且只享受射精的快感,真没意思。
“嗯……主人,饶了我。”我觉得可以开始求饶了。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
“求你,饶了我。”仿佛变成了幻想中奇奇怪怪剧情的主人公,我终于在现实中做出了讨饶的姿态。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抽插慢了一些。
我还是求饶。
“不说安全词,那就是还想要喽。”抽插又变快了。
“腿分开!”
我看到发刷正贴在我的私处。不会要打那里吧?
还真是。
私处也被打了。力道不重,不过确实会有些疼。
我是看过关于pussy spanking的视频的。从实践可得,这也是非常刺激(不过下手不要太狠)。
跪趴在床上,我低头看着发刷拍打自己的私处,带着颤音小声叫喊,白皙的臀肉也因为疼痛和羞耻而颤动。
淫靡至极!
突然,枕边酒店的电话响了。
“你去接。”
我拿起电话。
“女士,时间到了,请问什么时候退房?”
“好的,马上。”我总能在淫荡与正经之间来回切换。
“你没有高潮吧?看你没有痉挛的反应。”
“没有,但胜似高潮。”
“这下有素材了?”
“有了有了,这可比那些歪瓜裂枣刺激多了。”
结束了,我们很快收拾收拾离开了。
回去的地铁上,人很多很挤,她把着把手,我把着她的另一只手。第一次被这么打,我好像低估了威力。站着的时候原来也会疼,我微微低头靠在她肩上,蹭到她的脖子,告诉她这一感受。她还摸了摸我的头。
真是难忘,我不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了。
第二次
地点在LOFT公寓,算是民宿吧,卫生状况不太行,灰尘很多。
我下了轻轨后走了将近五十分钟,比她先到达,在超市买了茶叶蛋和关东煮当早饭。
微信上:
她:你吃早饭了吗?
我:没
我:等你喂我
她:哈哈
然后我先进了房间自己吃了早饭,正好她也到了。
她买了很多工具,但她说很可惜没把肛塞带着。她让我自己拆快递看都有哪些工具。
工具有:
乳夹(商家还送了一个很短的小散鞭,我一开始还看不起它,实践发现还是有用的)
长柄皮拍
猫爪手拍(看起来非常可爱非常萌,实际上非常厚重有分量,硅胶材质,厚度约1CM)
小红(也是柔软厚重那类,用力会很痛)
项圈和链子
低温蜡烛
丝带(我自带的)
我自己呢,买了个情趣内衣——一件裙子,黑色,身体前面是不透明的,但后头是透明的,从背部到臀部,包括侧面都是透视效果,经她要求我得事先把它穿在里面(我也不提前让她知道我买的情趣衣是什么)。趁她去洗手的间隙我把T恤和牛仔裤脱了,内裤也脱了,背对着她来的方向躺在床上,J看到后说:“我喜欢。”从后边伸手摸我的乳房。对于她的反应,我很开心,下次还能穿更刺激的衣服吧。
我们的活动范围是那张双人床。
J一边揉着我的胸,我一边假装羞怯地微微躲避,她说:“叫主人。”
“主人。”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平淡,没在怕的,我大概确定自己是一个表面麻木的人了。
“说句‘请主人****’”我忘记当时她让我说什么了。
“是要说点羞耻的吗?”我倒是已经恬不知耻了,小声说道,“请主人,调教我。”
“大声点!”
“请主人调教我。”羞耻吗?好像没觉得多羞耻了,我这个厚脸皮的brat。
“不错。”
后背和屁股上只有一层黑色的纱,早就暴露无遗,J喜欢那种朦胧的、若隐若现的感觉:“好性感。”
“嘿嘿。谢谢。”我大方承受这个赞美。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性感使我即使被埋没在人山人海中,也不会觉得自己普普通通。
是的,我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没有人能看到我的冷酷皮囊下的风骚,除了我认为值得的人。
“你想先用什么工具?”J问。
“这个嘛,你决定就好。噢,先把链子拴上吧。”
J坐在床沿,我爬到她身边,俯首,黑色的项圈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前边有心形吊坠,随后链条也扣上来了。
“有没有太紧?”
“正好呢。”
乳夹上吊着小铃铛,怪可爱的,我自身rt被夹着其实还没有特别的感觉,但视觉效果确实不错。
J用丝带把我的眼睛蒙上了,“你这样是不是还是能看见的?”
“我会自觉闭上眼。”
“真乖。”
我被牵着在床上爬,同时乳夹上的小铃铛也跟随着乳房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由于我仁慈的小主人并没有把乳夹夹得特别紧,在我爬动的时候它们会掉下来。
长柄皮拍招呼着我的屁股,之后J把它挤进我的臀缝之间,“夹住,掉了有你好看。”
“这怎么夹得住,你放得太松了!”
于是细长的柄又挤进一些。
这么夹住倒是不困难。
然后是滴蜡,其实滴蜡贯穿了始终,草莓味的,红色的蜡油在我身体上开花。
从背部开始,我跪趴着,我看不到蜡油什么时候会滴下来,也看不到它会滴在哪个位置。
有痛感,不强烈,但滴蜡好像是所有项目里我的反应最大的活动了。
未知的微微恐惧。我一边叫着,一边会因为连续的痛感蹬着我的小腿。
哦豁,大意了,长柄掉了。
“小红伺候喔。”
好像是传说中打起来比较疼的工具之一,我只是听说过但从没试过。
“趴好!”
“怎么趴?”
干啥啥不行,装疯卖傻第一名。
我趴在枕头上,枕头垫在下面。
“这么趴着比较舒服,方便你承受挨打的痛苦哈。”
“打多少下啊?”
“一百。”
“坏女人。”我笑着说。
“哟呵,你还骂我?”
“坏女人。”
巴掌不紧不慢地落下,“这么快就红了。”
“是吗?”
J拿起小红,“要报数。”
“好的。”
让小红打了几下后,我预感事情不妙。
“等等,再热热身。”
“嗯?”J停了下来。
“我觉得还没有充分热身。”
“那你要用什么打?”
“手。”
“啪!”我如愿以偿。
“热身够了吗?”
“Emmm还不够。”
“你是想拖时间吗?”
“你以为你能拖过三小时?”
“没有啦。不过唠着唠着或许时间就过去了。”我看向猫爪拍,“我想试试这个。”
“好呀。”
“你要用哪一面打我?”我回头问她。猫爪拍的一面有突起的猫爪印,另一面是平的。
“当然是带印的那面啦。”
我又把头转过来,低头看着白色的床单。
“打在左边还是右边?”她问。
“右边。”
“啪!”
好痛。我叫出来。
“真的有印子耶!以后应该先用这个打,印子会更明显。超可爱。”
“坏女人。”
“两边要对称嘛。左边也来一个。”
“啪!”我抓着床单嗷嗷叫。
“我可以揉吗?”我试探着问道。
“可以。”
“好女人。”我赶紧揉揉屁股。
“热身够了吗?”
“那就这样吧。报数需要重新计数吗?”
“重新报数噢。”
“坏女人。”
经历了二三十下之后,我的屁股已经是通红的了。
“疼吗?”
“挺疼的。”
“这还没用力呢。”
“啊?那用力是什么样?”
“你体验体验喽。”
“啪!”
我倒吸一口凉气,痛感穿透皮肤入侵肉体深处。原本就少有单纯因为疼痛而喊叫的情况,这次终于,我揪着床单,背部向上仰起,随即又把头埋下,听到自己屈辱的悲鸣和报数。
还没等我缓过来,下一次击打就开始了。
连续十下。
尽管上半身已经暴露了我的狰狞与痛苦,但我始终没有躲避。
之后到五十下,力度有所减轻。
“疼不疼?”
“那我只能说打的时候疼,没打的时候不太疼。”
“记吃不记打的类型吗?”
“看来一百听起来多,实际现在很快就过半了,也没有那么恐怖嘛。”我躺在床上,得意洋洋。
“把你腿绑上。”J用丝带系住我的脚踝,“把腿抬起来。”
我照做。
“呵,还挺湿的。”
“你会习惯的。唔。”我又被手指插入了。
J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大片泛红的屁股,湿润的私处。
“我要是个男的,我现在就想操了你。”在学校认真学习的好妹妹J竟能说出如此狂野的话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不是男的也可以啦。”
“你居然没带你的跳蛋。”
“不好意思啊忘记了。”
“下次给你用上插在里面会动的那种。”
“好呀。”
“趴好!”J拿起低温蜡烛,“屁股上来点。”
“啊!啊!”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描述滴蜡的感觉,其实就是痛和惊吓,忌惮于滚烫的蜡油,我依然只能着急地蹬着小腿,身体的其他部位却一动也不敢动。
“滴下来之后该怎么处理?不会把床弄脏吗?”我问。
“你自己回头看看。挺好看的,凝固之后可以拿下来。”
红色的蜡油凝固后可以轻松从身体上揭下来,J正在帮我做这件事。她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捻起附着在我臀腿背上的蜡花,痒痒的,它们掉在床上,掉在地上。
“好女人。”
“趴好!”我知道了,后五十下要开始了,回到神经略紧绷的状态,我乖乖趴好。
“坏女人。”
“又骂我?”
我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这么逗她还挺好玩。
“啪!”
“啊嗯……五十一。”
“啪!”
“嘶,五十二。”寄希望于自己的忍耐力,不知靠不靠谱。
我向来是个守规则的人,又沉溺于这种自愿遵守规则却必须承受痛苦的无力感。我陶醉的是这样奇怪的感受,不想要被正儿八经地管教。是的,其实我并不愿意被管教,我想要的是被压迫后的主动屈服,类似于“驯化”。这是一个游戏,我会在现实生活中反抗压迫,在自己的安全领域才寻求屈服。
是现实太无趣了,我必须支棱起来,不能轻易示弱。所以,我想被安全地击倒。
……
“啪!”
“六十五。”我看着地上散落的蜡片,有一片特别显眼,像个爱心。
“疼吗?”
“疼。”
“真的疼吗?”她又问一遍,可能我表现得还不够疼。
“疼啊。你看这个。”我把蜡片做的爱心递给她,“送你小心心。”
“噢,真好看。”J开心地接过爱心,“这个样子是你搞出来的吗?”
“本来就有点样子,我稍微修了一下,嘻嘻。”
“啪!”
“完了我好像忘了数到哪了,怎么办?”我有些后悔刚刚的闲聊。
“忘了?那你就重新数。”
“六十六!”一听这话,我的脑子又好使了。
报数到九十的时候,我想这惩罚也快结束了:“这就到九十了,很快嘛。”
“你以为最后十下我能让你好受?”
大事不妙。
“啪啪啪啪啪……”用力的连续击打把我推向一个难堪的境地。
我记得,之前跟J说过,如果打得重的话,击打频率不要太高。她还记得吗?
我来不及问,也来不及喊停,只能忍着疼痛报数,而没有喘息的机会。
整个屁股都已熟透。
“要不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揉揉。”
“吃糖吗?”
“吃!”
“是薄荷硬糖。”
“你喂我。”
“行。”J取出一颗糖,方块形状,去掉包装纸,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她坐在床沿,故意把手放得很低,大约高于床两寸。我爬过去必须俯首才能够到她手里的糖。
在我以为我只要碰到那颗糖就可以把它收入口中时,J给我下达奇怪的命令。
“舔!”J捏着糖不松手。
“真是恶趣味。”说归说,我还是乖乖伸出舌尖,跪趴着舔舐J捏着的糖,不可避免地舔到她的手指,同时还戴着项圈,撅着通红的屁股,披散着乌黑浓密的头发。
可耻的是,J还一边移动糖的位置,不断让我伸长舌头去够着。
我像一只被玩弄的小狗勾。
接下来以J的角度叙述。
姐姐伸出舌头,红唇轻启,一开始小心翼翼地以舌尖触碰我指尖的糖,随着我的故意逗弄,流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索性用牙咬住了糖果。我松手,她得意地把它收入口中,一边顶着她乌黑的齐肩发在我腰侧蹭了蹭,如同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我顺势摸摸她的头,她也配合地以脑袋贴合我的手掌,并且露出狡黠的微笑,“真可爱”,我忍不住地说出这话。
“谢谢。”她礼貌地回应。
中场休息。
她还是趴在床上自己揉着屁股,嘴里含着薄荷糖,屁股红肿得不成样子,甚至浮现出了一点点淤青。我去上厕所。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尽管她没有哭?
她的喊叫只存在于挨打的时刻,结束之后她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展示出不带一丝忧虑的潇洒的笑容。
有没有在掩饰什么?
根据BDSM圈子的某些刻板印象和狗血的小故事,M(或者说SUB)总是可能有某种心理创伤,或者现实生活不如意需要引导,或者现实生活太强势需要放下压力,或者总想寻求到某种救赎。
她是一个清醒的正常人,她不需要救赎。
她唯一的需求大概只是在这私密的场合练习如何发掘自己的魅力。
我回到床边时,一边与她闲聊,一边察觉到她几次欲言又止。她的屁股从黑色薄纱下透出的红色,性感异常。
“还疼吗?”
“我感觉还好,不疼,谢主人手下留情。”她嬉皮笑脸。
“那看来打得还不够。”
“大腿,可以打的。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她倒好,主动提出关于扩充挨打部位的意见,侧卧着,用手拍拍大腿前侧,后侧,双腿之间等。
“很主动嘛。”
她起身跪坐在床上,故意离我远一些,拿起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开始甩,类似直升飞机,一边开始挑衅:“你看看你,连狗链都没拿住,还调教我。”
“把链子给我!”
“不给!有本事来拿啊。”
皮出天际。
一番搏斗之后,我攥住了链条:“以这个长度,你也只能在这个范围移动了。”
她立马移动到能把链条拉直的最远距离,蜷缩在床的另一端。
我拿起长柄皮拍,厉声道:“过来趴好!”
她还是绷紧链条,没有听从命令,轻笑着说:“我不过来。”
这也不妨碍我“教育”她,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张双人床。我一手抓紧链条,一手拿着长柄拍。
“你还跑,还跑?”我追打着她。
她故意躲躲闪闪,在床的边缘爬来爬去,即使被打疼了也是“啊”的叫唤一下,转眼就继续嬉笑着逃窜,真是一点也不严肃。
最后,我趁她不注意,用膝盖压住了她的一条后腿,用我最大的力气打她的屁股。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在她诚恳的求饶中,我们结束了第二次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