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

文/twi:赛博菩萨 pixiv:KOKO123

像梦一样,昨天加入了一个SP群,正好有个女生找女主,她比我小两岁。很快便订好了国庆的钟点房。线上聊天时,她显得很保守。

 

    我多次试探她能不能接受一些羞耻的姿势,她只是说希望循序渐进,也会介意其他身体接触。

 

    我问她:你介意其他的接触吗,但我保证不会插入?

    她说介意。

 

    那么,作为姐姐,我当然不能欺负妹妹啦。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能激发妹妹的欲望之魂,各种不可描述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我会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不过日子还长嘛,总有机会的。

 

    见了面之后我发现她的气场比我还强一些,当时还觉得没有什么关系。

 

    先按照传统的方式打了她一顿,工具只有手、发刷、皮带。皮带很细很轻。在过程中她几乎面无表情,也没有叫喊,只有偶尔的聊天,吐槽各自的前男友,所以我时常会连续击打一侧的屁股,想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很能忍,可她最多也只有伸手挡而已。

 

    中午十二点多办的入住,四个小时的钟点房。结束后也才不到两点,接下来就是聊天了。我们的前男友都不是特别有情趣,我们一边吐槽他们一边大笑,我还一边给她揉屁股。

 

    她说她是双,我也说我是双,都觉得总是一种角色很无聊。可是啊,她的表现,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处于被的角色却没有被的氛围,没有倔强或者屈服的样子。而我呢,作为主,好像也太过温柔和善了,任由她休息,换姿势。

 

    “你被打屁股会湿吗?”

    “一点点。”

 

    “你跟你前任做爱除了活塞运动还做些什么?“

    “没什么,就亲亲摸摸。”

 

    “体验过高潮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高潮。高潮是什么感觉呢?”

 

    “会有点痉挛吧,到头忍不住的感觉。”

    “那或许是有过的。”

 

    “姐姐你是来收集素材的吗?那我们能玩点什么剧情。”

    “唉,f/f的故事不算特别感兴趣,也挺难安排剧情的,而且刚认识也很难入戏吧。”

 

    她提到,曾经有个女M给她科普大圈的花样,还约她实践,她因为当时还没消化那些,就拒绝了,现在很后悔。

 

    我把玩着皮带,隐秘的冲动在心中酝酿,又羞于启齿。刚刚让她面对镜子跪在椅子上的时候,看着她红彤彤的屁股,就在想自己也能挨那么多下,坚持不吭声吗?被那样抽打是什么感觉?

 

    我又看看发刷,心想:噢,我好想试试!

 

    我提到,我觉得作为主,没体验过被的感受,可能做不好一个主,容易不考虑被的感受,独断专政。

 

    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暗示了。看看表,已经三点了。

 

    她又聊了一些关于前任的事,还有专业上的事,我发现有些也可以当素材,可惜我不了解那个专业。

 

    一边聊天,一边偷偷地遣词琢句,我该怎么说?脑子里飞过几百种方案:

    那个,我想体验下你的感受……

    我也想试试那个工具……

    要不你给我来几下呗……

 

    但我说不出口,有损我作为主的尊严。要怪就怪我太闷骚吧。亲爱的妹妹,你看到这里可别嘲笑我呀。

 

    三点多了。

 

    “差不多了吧。”她穿好了衣服

    “还有四十多分钟呢。”我说。

    “那干什么?”她说。

    隔壁传来小情侣的叫床声。

    “听到那个的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

    “做爱的声音。”

    “没听到。”

 

    ……我沉默。

 

    “要不,我们换一下?”她试探道,“你不是说你带了跳蛋嘛,拿出来用用。”

 

    噢,那个跳蛋,本来是想给她用的,结果最终要用到我身上了。虽然它跟阴茎差不多粗,但是我觉得它塞不进下面,只是在外面震震就够了。

 

    我拿出了跳蛋,脱下了牛仔裤。这是姐姐的自觉。我边脱裤子边说:“我可能会哭,但……你不用太过于在意。”

    我身高在女生中算高个,身材均称,腿很白但有点肉肉的,那时穿着白桃风格包臀内裤。

 

    “那姐姐的安全词是什么呀?”

 

    ”借用你的吧。什么来着?“

 

    ”新斯的明。“

 

    妹妹坐在床沿,我趴在她的腿上,看她拿起了发刷,我问:“上来就用这个吗?”她就先放下了。

 

    很快,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其实还不算特别疼,但我还是会顺势小声呻吟。

    “十下,报数。”

    我照做了,报数时带着哭腔。没有真的哭,我只是发出委屈的声音衬托气氛罢了。当然了,这么小声的叫喊属实羞耻。

 

    我感觉到内裤被往中间提了提,露出更多了。

 

    “嗯,有点红了。”她继续提着我的内裤,拿起了发刷。

 

    “疼吗?”

 

    “疼。”后来每次被问疼不疼,我都说疼。

 

    连续的打击还是有点疼的。我一边喘息,发出悲鸣,一边却能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刚刚连续打你一边屁股应该很疼吧?”

 

    “唔,这下你知道了。”

 

    “那你还挺抗打的。”

 

    “二十个,报数。”发刷落下的频率和力度好像上了一个台阶。

 

    我呜咽着报数,其实到二十的时候已经不太能忍住了,我又疼又不敢停止报数,最多只能加个“嘤嘤嘤”的哀鸣。

 

    姐姐就是这么怂。

 

    “把内裤脱了。”

    听到命令后,我从她腿上起来,双腿跪在床上,准备弯下腰脱内裤,避免她看到我正面的私处。

    “等等,当着我面脱。”她让我直起来面向她。

 

    我直直地在她旁边跪着,愣了一小会儿,“这……”我真的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

    “要不我给你脱?”

    

    我赶紧脱下内裤,把它从我的臀部滑下,经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放在一旁。

    我穿的T恤没能挡住面前那片森林。

    下身光溜溜的了。

 

    我继续趴在她腿上,发刷又不断打在屁股上。又报了二十个数。

    疼。

 

    双腿被分开,她能看到我的私处。

 

    “姐姐你湿了呀。”妹妹一脸平静地说出如此色情的语句。

    “嗯,我被打屁股会湿。”姐姐也淡定地讲出如此羞耻的话。

 

    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的手游走在我的私处,撩拨河水浸润整片森林。连肛门也被她撩拨到了,指尖轻轻的触碰,痒痒的,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不,那里……不要……太羞耻。”我娇喘着,脸红心跳。

 

    她的手指蘸取我的淫液,涂满我的整个阴唇,滑滑的,“水好多。”

    我在她腿上撅着屁股,随着手指的挑动,胯部如波浪般起伏,时不时落下的巴掌也让我的臀腿微微震颤。

 

    “唔嗯……我是不是该连夜打车离开地球——嗷唔,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感受着私处泛滥的羞耻,尖细娇柔的声音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该换姿势了。我突然听到她感慨什么什么好大。

    “你说什么好大?”难道她从我的领口看到胸了?

    “没什么。”

 

    “腿分开,再开一点。”

    我两腿分开跪在床中央,手臂在前面支撑着。

    “不要拱起,塌下去。”

    我的头与肩都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

    从后面看,是什么样子呢?好看吗?色情吗?

    姐姐不知道,姐姐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妹妹面前。

 

    这样裸露着下体,同时臀部被拍打着,滑润的私处被上下来回抚摸。

 

    “你能进几根手指?”她问。

    我又一惊:“啊……我不知道,还是不要,吧。”

 

    “数二十下。”皮带呼上来了。

    频率还挺快,我依旧带着哭腔报数,特别疼的时候也会叫得大声一些,音量的变化与痛感一致。

    其实想要忍住不发出那样的声音,我也能做到,但实际上给出一些反应,才便于双方控制节奏,对吧?

 

    “来点更羞耻的。”

    “哦,什么?”

    “躺下来。腿抬起来,手把住腿。”这样,她就在我面前了,我故意把头别到一旁,避免跟她对视。

 

    “看着我!”

    “嗷……”我小声惊呼,被看出来了。

 

    “能叫我主人吗?”她看我沉默了一会儿,“不愿意就算了。”

    “啊这……主,人?”我缓慢地说道,又平静地补充,“嗯,光是这么叫的话,其实也没什么感觉。除非——你会像主人一样,就比较刺激了。”

 

    她拿着跳蛋在我的私处摩擦,我娇喘着,可好像没有触及到“正确”的位置。

    “后面一点。”我说。

    “往左一点。”我又说。

    跳蛋却往相反方向移了。

    “哦应该是另一边。”

    “你可以让我自己调整。”我提醒道。

    “行,那你自己动吧。”她拿住跳蛋。

    我扭动着胯部,使劲想让跳蛋触碰到舒服的位置,可怎么也无法实现,总是会偏离。

    “你没拿住呀。”我埋怨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就想看我扭动的样子?”

    “是你太滑了。”她倒还甩锅。

    “……那还不是你弄的。”

    我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她还是面无表情。“主人你开心吗?”我问道。

    “开心啊。”

    “那你怎么没什么表情?”

    “我是应该笑吗?”我眼看着她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哈,她绷不住了。

    我大笑。她倒是很快恢复了。

 

    “能摸胸吗?”她问。

    我默认。

    T恤被撩起来。她从我的胸罩罩杯上方揉我的左胸,“好大,好软。”

    “也不算大吧,也就平均水平。”我不知道我这时候在谦虚什么。

 

    “胸罩好碍事啊。脱了吧。”

    我抬起腰,手往背后去解胸罩。她看我有些费劲,“要不全脱了吧。”

    “啊,那不就,全裸了?”我一边说着犹豫的话,一边把T恤连带胸罩一起脱了。

 

    红唇像花儿一样落在我的乳房,左胸的乳房被吮吸着。

    “噢,这个乳头竟然立起来了。”我很惊讶,因为我左边乳头日常凹陷,前任日常也得刺激好久才能让它突起。

    “受到刺激就是会立起来啊。”

    “可是,以前没有那么快。”

    “那是那个男人不行。”

    水持续不断。

    右边乳房也被揉了,好像还被打了一掌。生理上没什么感觉,但视觉上,啧,刺激。

 

    “要进去喽。”

    “什么?”屁股又被打了几下。

    “不是让你分开腿吗?手抱住腿。”

    “啊……呜”跳蛋居然进去了,进去的短暂过程产生了快感。

 

    下体被抽插着。活塞运动发出的水声,一直是小黄油里面的夸张桥段,现在却真实地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个过程中她用过手,也不知进去了几个手指,但因为有些尖锐就还是换成跳蛋。

    “你听到了吗?”她问。

    “听到了。”阴道中传出有节奏的吱吱声,像是柔软的水果在杯中被搅动,汁水四溢。

    “你不求我,我可要停了哦。”

    “帮我高潮。”我竟不知廉耻地说出这个祈使句。

    “叫我什么?”

    “唔,嗯,主人。”我随着抽插喘息着。

    “我在干什么?”

    “在帮我高潮……”

    “谁在帮你?”

    “主人……在帮我高潮。”这个桥段很老套了,但真的身处其中,又是另一番羞耻的感觉。

    “别乱动!”她用膝盖压住我的一条腿,确保我私处完全裸露,这个姿势也是蛮色气的。

    “叫大声点!……我叫得可比你好听多了!”

    我一边试着把音量放大,一边又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刚你是说,你叫得好听?”

    “是啊。”她大方承认。

 

    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听到),我在心里想着。

 

    这时候已经接近尾声了。

 

    姿势换回狗趴式。跳蛋后入。

 

    发刷又登场了。

    “每打一下说句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她命令道。

 

    “啪!”“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噢这也是老套的桥段,我犯什么错了?这不重要,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用“莫须有”便可解释一切。

 

    ……

 

    后入式的活塞运动开始了。

    “可以一边打一边那个。”我又提醒道。

 

    时间就快到了,女生干这种事就是持久哇。前任就是冲了之后就蔫了,而且只享受射精的快感,真没意思。

 

    “嗯……主人,饶了我。”我觉得可以开始求饶了。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

    “求你,饶了我。”仿佛变成了幻想中奇奇怪怪剧情的主人公,我终于在现实中做出了讨饶的姿态。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抽插慢了一些。

    我还是求饶。

    “不说安全词,那就是还想要喽。”抽插又变快了。

 

    “腿分开!”

    我看到发刷正贴在我的私处。不会要打那里吧?

    还真是。

    私处也被打了。力道不重,不过确实会有些疼。

    我是看过关于pussy spanking的视频的。从实践可得,这也是非常刺激(不过下手不要太狠)。

 

    跪趴在床上,我低头看着发刷拍打自己的私处,带着颤音小声叫喊,白皙的臀肉也因为疼痛和羞耻而颤动。

 

    淫靡至极!

 

    突然,枕边酒店的电话响了。

    “你去接。”

    我拿起电话。

    “女士,时间到了,请问什么时候退房?”

    “好的,马上。”我总能在淫荡与正经之间来回切换。

 

    “你没有高潮吧?看你没有痉挛的反应。”

    “没有,但胜似高潮。”

 

    “这下有素材了?”

    “有了有了,这可比那些歪瓜裂枣刺激多了。”

 

    结束了,我们很快收拾收拾离开了。

    回去的地铁上,人很多很挤,她把着把手,我把着她的另一只手。第一次被这么打,我好像低估了威力。站着的时候原来也会疼,我微微低头靠在她肩上,蹭到她的脖子,告诉她这一感受。她还摸了摸我的头。

 

    真是难忘,我不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了。

 

 

 

第二次

地点在LOFT公寓,算是民宿吧,卫生状况不太行,灰尘很多。

我下了轻轨后走了将近五十分钟,比她先到达,在超市买了茶叶蛋和关东煮当早饭。

 

微信上:

她:你吃早饭了吗?

我:没

我:等你喂我

她:哈哈

 

然后我先进了房间自己吃了早饭,正好她也到了。

她买了很多工具,但她说很可惜没把肛塞带着。她让我自己拆快递看都有哪些工具。

工具有:

乳夹(商家还送了一个很短的小散鞭,我一开始还看不起它,实践发现还是有用的)

长柄皮拍

猫爪手拍(看起来非常可爱非常萌,实际上非常厚重有分量,硅胶材质,厚度约1CM)

小红(也是柔软厚重那类,用力会很痛)

项圈和链子

低温蜡烛

丝带(我自带的)

我自己呢,买了个情趣内衣——一件裙子,黑色,身体前面是不透明的,但后头是透明的,从背部到臀部,包括侧面都是透视效果,经她要求我得事先把它穿在里面(我也不提前让她知道我买的情趣衣是什么)。趁她去洗手的间隙我把T恤和牛仔裤脱了,内裤也脱了,背对着她来的方向躺在床上,J看到后说:“我喜欢。”从后边伸手摸我的乳房。对于她的反应,我很开心,下次还能穿更刺激的衣服吧。

 

 

我们的活动范围是那张双人床。

J一边揉着我的胸,我一边假装羞怯地微微躲避,她说:“叫主人。”

“主人。”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平淡,没在怕的,我大概确定自己是一个表面麻木的人了。

“说句‘请主人****’”我忘记当时她让我说什么了。

“是要说点羞耻的吗?”我倒是已经恬不知耻了,小声说道,“请主人,调教我。”

“大声点!”

“请主人调教我。”羞耻吗?好像没觉得多羞耻了,我这个厚脸皮的brat。

“不错。”

 

后背和屁股上只有一层黑色的纱,早就暴露无遗,J喜欢那种朦胧的、若隐若现的感觉:“好性感。”

“嘿嘿。谢谢。”我大方承受这个赞美。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性感使我即使被埋没在人山人海中,也不会觉得自己普普通通。

是的,我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没有人能看到我的冷酷皮囊下的风骚,除了我认为值得的人。

 

“你想先用什么工具?”J问。

“这个嘛,你决定就好。噢,先把链子拴上吧。”

 

J坐在床沿,我爬到她身边,俯首,黑色的项圈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前边有心形吊坠,随后链条也扣上来了。

“有没有太紧?”

“正好呢。”

乳夹上吊着小铃铛,怪可爱的,我自身rt被夹着其实还没有特别的感觉,但视觉效果确实不错。

J用丝带把我的眼睛蒙上了,“你这样是不是还是能看见的?”

“我会自觉闭上眼。”

“真乖。”

我被牵着在床上爬,同时乳夹上的小铃铛也跟随着乳房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由于我仁慈的小主人并没有把乳夹夹得特别紧,在我爬动的时候它们会掉下来。

 

长柄皮拍招呼着我的屁股,之后J把它挤进我的臀缝之间,“夹住,掉了有你好看。”

“这怎么夹得住,你放得太松了!”

于是细长的柄又挤进一些。

这么夹住倒是不困难。

 

然后是滴蜡,其实滴蜡贯穿了始终,草莓味的,红色的蜡油在我身体上开花。

从背部开始,我跪趴着,我看不到蜡油什么时候会滴下来,也看不到它会滴在哪个位置。

有痛感,不强烈,但滴蜡好像是所有项目里我的反应最大的活动了。

未知的微微恐惧。我一边叫着,一边会因为连续的痛感蹬着我的小腿。

哦豁,大意了,长柄掉了。

“小红伺候喔。”

好像是传说中打起来比较疼的工具之一,我只是听说过但从没试过。

“趴好!”

“怎么趴?”

干啥啥不行,装疯卖傻第一名。

 

我趴在枕头上,枕头垫在下面。

“这么趴着比较舒服,方便你承受挨打的痛苦哈。”

“打多少下啊?”

“一百。”

“坏女人。”我笑着说。

“哟呵,你还骂我?”

“坏女人。”

 

巴掌不紧不慢地落下,“这么快就红了。”

“是吗?”

 

J拿起小红,“要报数。”

“好的。”

 

让小红打了几下后,我预感事情不妙。

“等等,再热热身。”

“嗯?”J停了下来。

“我觉得还没有充分热身。”

“那你要用什么打?”

“手。”

“啪!”我如愿以偿。

 

“热身够了吗?”

“Emmm还不够。”

“你是想拖时间吗?”

 

“你以为你能拖过三小时?”

“没有啦。不过唠着唠着或许时间就过去了。”我看向猫爪拍,“我想试试这个。”

“好呀。”

“你要用哪一面打我?”我回头问她。猫爪拍的一面有突起的猫爪印,另一面是平的。

“当然是带印的那面啦。”

 

我又把头转过来,低头看着白色的床单。

“打在左边还是右边?”她问。

“右边。”

 

“啪!”

好痛。我叫出来。

“真的有印子耶!以后应该先用这个打,印子会更明显。超可爱。”

“坏女人。”

“两边要对称嘛。左边也来一个。”

“啪!”我抓着床单嗷嗷叫。

 

 

“我可以揉吗?”我试探着问道。

“可以。”

“好女人。”我赶紧揉揉屁股。

 

“热身够了吗?”

“那就这样吧。报数需要重新计数吗?”

“重新报数噢。”

“坏女人。”

 

经历了二三十下之后,我的屁股已经是通红的了。

“疼吗?”

“挺疼的。”

“这还没用力呢。”

“啊?那用力是什么样?”

“你体验体验喽。”

 

“啪!”

我倒吸一口凉气,痛感穿透皮肤入侵肉体深处。原本就少有单纯因为疼痛而喊叫的情况,这次终于,我揪着床单,背部向上仰起,随即又把头埋下,听到自己屈辱的悲鸣和报数。

还没等我缓过来,下一次击打就开始了。

连续十下。

尽管上半身已经暴露了我的狰狞与痛苦,但我始终没有躲避。

之后到五十下,力度有所减轻。

“疼不疼?”

“那我只能说打的时候疼,没打的时候不太疼。”

“记吃不记打的类型吗?”

“看来一百听起来多,实际现在很快就过半了,也没有那么恐怖嘛。”我躺在床上,得意洋洋。

“把你腿绑上。”J用丝带系住我的脚踝,“把腿抬起来。”

我照做。

“呵,还挺湿的。”

“你会习惯的。唔。”我又被手指插入了。

J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大片泛红的屁股,湿润的私处。

“我要是个男的,我现在就想操了你。”在学校认真学习的好妹妹J竟能说出如此狂野的话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不是男的也可以啦。”

“你居然没带你的跳蛋。”

“不好意思啊忘记了。”

“下次给你用上插在里面会动的那种。”

“好呀。”

“趴好!”J拿起低温蜡烛,“屁股上来点。”

 

“啊!啊!”我真的不知该怎么描述滴蜡的感觉,其实就是痛和惊吓,忌惮于滚烫的蜡油,我依然只能着急地蹬着小腿,身体的其他部位却一动也不敢动。

“滴下来之后该怎么处理?不会把床弄脏吗?”我问。

“你自己回头看看。挺好看的,凝固之后可以拿下来。”

红色的蜡油凝固后可以轻松从身体上揭下来,J正在帮我做这件事。她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捻起附着在我臀腿背上的蜡花,痒痒的,它们掉在床上,掉在地上。

“好女人。”

“趴好!”我知道了,后五十下要开始了,回到神经略紧绷的状态,我乖乖趴好。

“坏女人。”

“又骂我?”

我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这么逗她还挺好玩。

 

“啪!”

“啊嗯……五十一。”

“啪!”

“嘶,五十二。”寄希望于自己的忍耐力,不知靠不靠谱。

我向来是个守规则的人,又沉溺于这种自愿遵守规则却必须承受痛苦的无力感。我陶醉的是这样奇怪的感受,不想要被正儿八经地管教。是的,其实我并不愿意被管教,我想要的是被压迫后的主动屈服,类似于“驯化”。这是一个游戏,我会在现实生活中反抗压迫,在自己的安全领域才寻求屈服。

是现实太无趣了,我必须支棱起来,不能轻易示弱。所以,我想被安全地击倒。

……

“啪!”

“六十五。”我看着地上散落的蜡片,有一片特别显眼,像个爱心。

“疼吗?”

“疼。”

 

“真的疼吗?”她又问一遍,可能我表现得还不够疼。

“疼啊。你看这个。”我把蜡片做的爱心递给她,“送你小心心。”

“噢,真好看。”J开心地接过爱心,“这个样子是你搞出来的吗?”

“本来就有点样子,我稍微修了一下,嘻嘻。”

 

“啪!”

“完了我好像忘了数到哪了,怎么办?”我有些后悔刚刚的闲聊。

“忘了?那你就重新数。”

“六十六!”一听这话,我的脑子又好使了。

 

 

 

报数到九十的时候,我想这惩罚也快结束了:“这就到九十了,很快嘛。”

“你以为最后十下我能让你好受?”

大事不妙。

“啪啪啪啪啪……”用力的连续击打把我推向一个难堪的境地。

我记得,之前跟J说过,如果打得重的话,击打频率不要太高。她还记得吗?

我来不及问,也来不及喊停,只能忍着疼痛报数,而没有喘息的机会。

整个屁股都已熟透。

“要不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揉揉。”

“吃糖吗?”

“吃!”

“是薄荷硬糖。”

“你喂我。”

“行。”J取出一颗糖,方块形状,去掉包装纸,用食指和拇指捏住。

她坐在床沿,故意把手放得很低,大约高于床两寸。我爬过去必须俯首才能够到她手里的糖。

在我以为我只要碰到那颗糖就可以把它收入口中时,J给我下达奇怪的命令。

“舔!”J捏着糖不松手。

“真是恶趣味。”说归说,我还是乖乖伸出舌尖,跪趴着舔舐J捏着的糖,不可避免地舔到她的手指,同时还戴着项圈,撅着通红的屁股,披散着乌黑浓密的头发。

可耻的是,J还一边移动糖的位置,不断让我伸长舌头去够着。

我像一只被玩弄的小狗勾。

接下来以J的角度叙述。

姐姐伸出舌头,红唇轻启,一开始小心翼翼地以舌尖触碰我指尖的糖,随着我的故意逗弄,流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索性用牙咬住了糖果。我松手,她得意地把它收入口中,一边顶着她乌黑的齐肩发在我腰侧蹭了蹭,如同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我顺势摸摸她的头,她也配合地以脑袋贴合我的手掌,并且露出狡黠的微笑,“真可爱”,我忍不住地说出这话。

“谢谢。”她礼貌地回应。

中场休息。

她还是趴在床上自己揉着屁股,嘴里含着薄荷糖,屁股红肿得不成样子,甚至浮现出了一点点淤青。我去上厕所。

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尽管她没有哭?

她的喊叫只存在于挨打的时刻,结束之后她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展示出不带一丝忧虑的潇洒的笑容。

有没有在掩饰什么?

根据BDSM圈子的某些刻板印象和狗血的小故事,M(或者说SUB)总是可能有某种心理创伤,或者现实生活不如意需要引导,或者现实生活太强势需要放下压力,或者总想寻求到某种救赎。

她是一个清醒的正常人,她不需要救赎。

她唯一的需求大概只是在这私密的场合练习如何发掘自己的魅力。

 

我回到床边时,一边与她闲聊,一边察觉到她几次欲言又止。她的屁股从黑色薄纱下透出的红色,性感异常。

“还疼吗?”

“我感觉还好,不疼,谢主人手下留情。”她嬉皮笑脸。

“那看来打得还不够。”

“大腿,可以打的。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她倒好,主动提出关于扩充挨打部位的意见,侧卧着,用手拍拍大腿前侧,后侧,双腿之间等。

“很主动嘛。”

 

她起身跪坐在床上,故意离我远一些,拿起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开始甩,类似直升飞机,一边开始挑衅:“你看看你,连狗链都没拿住,还调教我。”

“把链子给我!”

“不给!有本事来拿啊。”

皮出天际。

 

一番搏斗之后,我攥住了链条:“以这个长度,你也只能在这个范围移动了。”

她立马移动到能把链条拉直的最远距离,蜷缩在床的另一端。

我拿起长柄皮拍,厉声道:“过来趴好!”

她还是绷紧链条,没有听从命令,轻笑着说:“我不过来。”

 

这也不妨碍我“教育”她,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张双人床。我一手抓紧链条,一手拿着长柄拍。

“你还跑,还跑?”我追打着她。

她故意躲躲闪闪,在床的边缘爬来爬去,即使被打疼了也是“啊”的叫唤一下,转眼就继续嬉笑着逃窜,真是一点也不严肃。

 

最后,我趁她不注意,用膝盖压住了她的一条后腿,用我最大的力气打她的屁股。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在她诚恳的求饶中,我们结束了第二次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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